孟行悠瞧着密密麻麻的人,顿生出一种要是有幸活下来我再也不坐地铁的悲壮感。
迟砚其实熬通宵之后没胃口,他什么也不想吃,只想回公寓洗个热水澡睡觉,睡个昏天黑(hēi )地。
火锅店生意很好,需要排号,服务员把小票递给孟行悠,她看见前面十多个人,叫上迟砚去店门外的小凳子上坐着等。
孟行悠偷偷凑近了些,迟砚睡相也很养眼,呼吸轻缓,额前几缕碎发遮住眉头,眼周有一圈淡淡的黑眼圈,有点憔悴但是一点也不影响颜值。
偏偏这事儿没有(yǒu )对错,迟砚是晏今,迟砚错了吗?没错啊。晏今错了吗?也没错啊。那她错了吗?她(tā )更没错。
孟行悠轻声说了声谢谢,陈雨诚惶诚恐,声若蚊蝇回了句:不用客气的
本来以为要用破手机撑到期末,没想到亲哥不做狗做了一回人,幸福有时候真的来得太突然,她爱死了这种突然。
她(tā )骨子里是个好面子的人,从来都是她拒绝别人,头一次主动结果栽了个大跟头,她过(guò )不去自己心里那个坎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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